編者按:2019年全國兩會上,習近平總書記指出:“敦煌我一直是向往的,河西走廊我是希望走到的。”2019年8月,習近平總書記甘肅考察首站來到敦煌——河西走廊的最西端。
河西走廊東起甘肅武威市烏鞘嶺,西至敦煌市玉門關,長約1000公里,夾在祁連山與馬鬃山、合黎山、龍首山等山脈之間,因地處黃河之西、狹長如走廊而得名。戈壁烈日、綠洲白楊,作為古絲綢之路的樞紐路段,東西方文明曾在這里交匯,商旅絡繹、駝鈴不絕。
新時代,河西走廊又是什么模樣?本報今起推出“新時代河西走廊見聞”系列報道,記者行走甘肅酒泉、嘉峪關、張掖、金昌、武威等“河西五市”,感受和展現(xiàn)新時代河西走廊的萬千氣象。
今天的河西走廊,如春風吹度玉門關,在中華優(yōu)秀傳統(tǒng)文化的傳承保護和創(chuàng)造性轉化、創(chuàng)新性發(fā)展中,散發(fā)出中華文化的青春氣息。
河西走廊是一條文化走廊,擁有敦煌、張掖、武威3座國家歷史文化名城,匯聚莫高窟、嘉峪關、玉門關遺址等5處世界文化遺產。記者走進被譽為絲綢之路上的明珠——敦煌市,馬上感受到一種穿越感:古今只有一步之遙。
源遠流長的歷史,探照出中華文明的突出連續(xù)性。“如果只能參觀一個絲路遺址,去敦煌。”美國歷史學家芮樂偉·韓森曾這樣說。
以技術傳承文化,今天“數(shù)字敦煌”讓千年壁畫、藏經洞文獻等實現(xiàn)向全球開放,現(xiàn)場參觀和“窟外看窟”,讓人既感受到敦煌文化永恒的燦爛,又能看到在新時代煥發(fā)出的“數(shù)字文化”風采。
因絲綢之路而生的敦煌,今天再因共建“一帶一路”而興。作為我國首個以“一帶一路”國際文化交流為主題的綜合性博覽會,絲綢之路(敦煌)國際文化博覽會自2016年至今舉辦了6屆。在不同國家的文明交流對話互鑒中,生生不息的中華優(yōu)秀傳統(tǒng)文化和正在創(chuàng)造中的中華民族現(xiàn)代文明匯合,奔涌向前。
舞從敦煌來,舞向世界去。甘肅省歌舞劇院創(chuàng)作的舞劇《絲路花雨》,取材于敦煌莫高窟壁畫藝術。
這部中國經典舞劇從1979年首演至今,已在40多個國家和地區(qū)演出超過3900場,觀眾逾530萬人次,成為中國舞劇演出場次、觀看人次、演出國家和地區(qū)最多的劇目。
2019年8月,習近平總書記在敦煌研究院主持召開座談會期間,詢問了《絲路花雨》等優(yōu)秀文化作品創(chuàng)作生產和“走出去”的成功經驗。
一部敦煌舞劇“走出去”,萬千敦煌粉絲“走進來”。2021年6月,“絲路花雨”旅游專列推出,自北京首發(fā)后一路向西,沿途串起張掖、嘉峪關、敦煌等旅游城市,開啟新時代河西走廊人文之旅。
“有的人因喜愛《絲路花雨》走進敦煌,有的人因著迷敦煌文化留了下來。”在敦煌經營旅行社的陳曉斌說。
9年前,來自俄羅斯的奧莉婭第一次走進莫高窟,被滿壁風動的飛天深深吸引;5年前,她考取了蘭州大學敦煌學研究所的博士研究生。
“千年的莫高窟里,裝著‘世界的敦煌’。”隨奧莉婭走進莫高窟,順著冷光手電筒照射的方向看去,不時可以看見高鼻梁、深眼窩、黃頭發(fā)的外國人形象,奧莉婭在這里深切感受到敦煌文化的開放包容。
作為志愿者,奧莉婭參與了絲綢之路(敦煌)國際文化博覽會的同聲傳譯工作,近年來參與翻譯了《走近敦煌》《中國河西走廊》等書籍,被甘肅省政府授予外國專家“敦煌獎”。
新時代,文化和科技融合,莫高窟有了“數(shù)字生命”,古老的石窟不僅“活起來”,更重要的是實現(xiàn)文物相關數(shù)據(jù)信息的永久保存。
近300個洞窟的數(shù)字化攝影采集,逾5萬張檔案底片實現(xiàn)數(shù)字化,觸網(wǎng)“上云”,一部手機就能指尖游敦煌。微信小程序“云游敦煌”上線4年來,逾2億人次參與線上互動。
今年1月,敦煌研究院歷時7年編制的《河西走廊國家遺產線路保護利用行動計劃(2023—2035)》通過國家文物局評審。
“河西走廊,既是地理界定,也是人文概念。一條絲路古道,折射出中華民族的文化自信。”敦煌研究院院長蘇伯民說,文脈國脈緊相連,在新的起點上繼續(xù)推動文化繁榮、建設文化強國、建設中華民族現(xiàn)代文明,是我們在新時代新的文化使命。河西走廊讓人心向往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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